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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星月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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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隊護衛護著一輛豪華馬車,悠悠晃晃的朝著王宮的方向行去,此時天邊殘陽似血,映得半邊天都通紅一片。

坐在馬車裏已換裝回女兒身的烏蠻兒主仆倆,面色都不是很好看,特別是烏雅,一副惶惶不安的表情,瞧得烏蠻兒心裏也是一陣凝重。

上回在宮裏死裏逃生的情景仍歷歷在目,雖然自己很能理解雲君白那時的心情,也並沒有怪他,但那必盡對自己造成了傷害,那種可怕的事,是任誰都不願再承受第二回的。

原本以為那次事後,雲君白會一紙詔書將自己給退了,卻沒料到他現在又想起要召見自己,對他性子一向還算了解的自己,這回也猜不透他的意圖了。

烏蠻兒長嘆一口氣,心裏也釋然,見就見吧,是禍躲不過,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,自己現在這副身軀總歸還是烏拉族的大小姐,他再怎麽也不會做得太過了吧,正好這次進宮,自己也好同他徹底做個了結了。

烏蠻兒這麽安慰著自己,心裏才稍稍平靜了許多。

馬車到了宮門外,此時的天空開始變得暗灰,已失去了之前那紅通通的艷色,主仆二人攙扶著下了馬車,烏蠻兒隨即又上了早先就準備好候在宮門口的轎輦,烏雅一臉心事重重的隨侍在轎側,而那雲揚也是一語不發的在前頭帶著路,一路上顯得氣氛很是沈悶,擡轎的宮人們都小心翼翼的十分拘謹。

這一次轎子又停在了星月宮門前,烏雅一陣臉色慘白的上前扶了自家小姐下轎,只是在與烏蠻兒眼神交會的那一刻,眼裏的擔憂卻是越發明顯。

烏蠻兒下轎後,入眼的便就是星月宮三個大字,心也是莫名的緊了緊,卻又很快恢覆常態的,朝身旁的烏雅投去一抹讓她安心的笑容。

這時雲揚便也躬身上前朝烏蠻兒道:“大小姐,王就在星月宮裏等您,小的就不送您進去了。”

聽言,烏蠻兒有點訝然,沒想到這次一來雲君白就要召見她,而且還是在星月宮裏,雖也意外,但烏蠻兒也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性子。

於是擡步便朝宮門走去,而烏雅想也不想就要跟上,卻在剛踏出兩步就被雲揚給攔下:“大小姐與王相約,這位姑娘就不要跟去了,還是先到芳草閣去候著吧。”

烏雅想辯駁,卻又被烏蠻兒一個眼神阻止,才悻悻止了腳步,任由自家小姐獨子前去,可她那不情不願的樣子,看在雲揚眼中也是愛莫能助。

推開星月宮的門,一股濃厚的酒氣撲面而來,烏蠻兒不覺皺眉的擡眼朝裏間望去,只是此時天色已暗下,屋裏除了靠窗的地方,還有點光線外,其餘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。

本想召宮人前來掌燈,卻扭頭發現身後已空無一人,無奈之下烏蠻兒只得提裙朝裏走去,其實就在她嗅到滿殿的酒氣時,心裏對這個人又是一陣心痛,幾年相處的感情那也不是白有的。

借著殿門外尚未被夜色吞食的光線,摸索著步子朝殿內走去,其實這裏她也是在熟悉不過了,不知是觸景生情還是怎麽的,烏蠻兒越是朝裏走,心情越是覆雜,竟有種鼻子泛酸的沖動。

只是就在此時,身後的殿門突的被人給關上,驚的她心臟一陣猛跳,但她卻是沒有回頭,腳下略一頓便又繼續朝內走去。

眼前除了昏暗,就是一些家具模糊的影子,來到內殿的她不斷在昏暗中搜尋那抹熟悉的身影,憑著對這裏布局的了解,她慢慢朝房裏的貴妃榻走去,直覺那上面好似躺了人。

剛來到榻前,烏蠻兒輕移的步子便踢在了一個酒壺上,隨後就是哐當一聲脆響,倒地的酒壺似又碰到了另外的酒壺,好在腳下的力道比較輕。

烏蠻兒條件反射的就要彎身下去撿開地上的酒壺,卻不料就在這時,黑暗中突的伸過一只大手,將她的臂膀給擒住,還沒待她做何反應,那只大手的主人就不由分說的一把將她給扯了過去。

一股熟悉的男子氣息混著酒的味道,貫入鼻息間,一陣天眩地轉她便狠狠的被甩在了貴妃榻上。

背部被磕得生疼,而她卻是咬牙忍住連哼都沒有哼一聲,只是卻被男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駭了一跳,剛想開口詢問他這是何意。

卻不料,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形就這麽毫無征兆的壓了下來---

“啊!雲君白,你這是幹什麽?”

無論烏蠻兒的心裏素質再強大,這一刻她也是盡顯慌亂。

男人一身酒氣,烏蠻兒一時承受不了他的重量,條件反射的就用手去推他,而碰觸到的竟是他衣衫零亂赤果的胸膛,那滾燙的體溫灼的烏蠻兒手下一陣瑟縮。

黑暗中,雖看不到對方的表情,可卻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強烈的戾氣,不加思索,手上的力道不足之即,烏蠻兒被男人壓在身下尚有餘地的腿,狠狠的一屈,便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襲去。

豈料男人早有防備,身子一側便避了開來,而下一刻男人修長的腿又欺上烏蠻兒的雙腳,將她給死死的壓住不得動彈。

耳邊傳來男人邪魅的冷嗤:“哼,你這是在玩欲擒故縱嗎?一邊讓你爹來催婚,一邊又在本王面前裝貞烈,呵呵,可惜你這招欲拒還迎的把戲,在本王這裏還不夠看。”

說罷,尚不等烏蠻兒辯駁,男人的大手便毫不客氣的朝她身上的衣衫襲去。

一聲衣衫被扯裂的聲音伴隨著女人的驚呼,響徹整個星月宮。

“啊!雲君白你瘋了嗎?”

烏蠻兒顯然已惱羞成怒,此刻感覺自己胸前一陣涼意,便也不顧到底會不會傷到男人,擡起抵在男人胸前的雙手,就朝他身上狠狠的招呼去。

“咚、咚”幾個有力的拳頭落在男人身上,然卻沒讓她得逞多久,男人便將她胡亂揮出的雙手給擒住,狠狠的將其按在她頭頂上方。

“我靠,你這個混---”

此時的雲君白,就如發了狂的獅子般,那種唯我獨尊的王者氣勢讓他不容任何人在他面前呱噪,更何況眼前這個讓他嗤之以鼻的女人。

再次從女人身上扯下一節衣衫碎料,這一次卻是毫不憐惜的將手中的布料直接塞入女人口中,以堵住了她口中要罵出口的話語。

“唔~~~唔~~~”

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慌伴隨著屈辱自烏蠻兒心頭漫延開來,可是卻奈何手腳被男人壓得死死的,現在連口也被堵上,只得拼命的搖著頭,以示自己的抗議。

身上破碎的衣衫終是被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扯盡,當男人再次用碎布料將她的雙手給捆住時,掙紮無果的烏蠻兒,心狠狠的一陣撕痛。

不住的搖頭,很想說:“雲君白,你看看我,我是胡果果呀,你不能這樣對我,你不可以這樣傷害我,你怎麽可以傷害我---”

奈何夜太黑,男人根本就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,加之因酒勁一上來,男人心中的不良的情緒更是無法壓制。

今日烏壯的話就像是一把無形的枷鎖,架在他脖子上,讓他不甘卻又無法解下,女人不在了,卻給她留下一輩子不得不背負的沈重,他怨、他恨,但更多的卻是傷。

“你不是想讓我娶她嗎?好,只要你喜歡,我就應你。”

男人低沈而傷感十足的聲音突的在耳邊響起,話語間,男人溫熱的氣息帶著酒氣噴灑在烏蠻兒面上,微一楞怔,還沒搞清楚這話是不是對自己所說,而下一刻壓在男人身下的腿,卻被他粗暴的強行分開。

烏蠻兒一驚,最後一絲絕望的掙紮,在男人面前顯的是那樣蒼白無用,男人的強硬終是抵住了她的柔軟,沒有親吻,沒有愛撫,沒有任何前奏,只有一陣猛烈而毫無溫度的貫穿。

“唔~~~”

撕心裂肺的痛,至身下傳遍全身,整個人就像被人生生的扯成了兩半,只感覺心“砰”的一聲碎了一地,兩行溫熱的清淚自眼角劃落,滾落的瞬間已變的冰涼。

心碎的同時,整個人全身的力氣也被抽走般,雙眼狠狠的一閉,任由眼淚如斷了線的珠簾自臉頰滑落,不再掙紮不再反抗,就那麽死咬著口中的布料,靜靜的承受著來自於靈魂深處最傷的痛。

感覺身下女人身子一軟的停止了掙紮,雲君白沒有過多的在意,只就心悸如狂的被女人出乎意料的美好所包圍著,心莫名的一陣狂跳,完全控制不住身體所需的向往。

腦子開始忘我的一片空白,好似現在才真的醉了般,胸中的怒火竟不知不覺的變成了另一種火焰,燃燒的男人近乎失去了理智。

一次次狠狠的索取,完全不去顧忌身下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,嬌弱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的了,只因女人的嘴被無情的堵上,一室旖旎,卻只聽得男人獨子忘我的粗喘連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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